行歌篇17
是,很多事,他都有口难言… 冯权原本只是气不过还是想问清楚皇甫究竟怎么了,一开门便瞧见了这人抱着药碗,仿佛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只是为着他骂的那一句么… 冯权便又忍不住心软。哭成这幅鬼样子,还叫人怎么生的出气来…冯权自嘲一笑,自己真是轻贱… “我真是犯在你手里了…”冯权瞪了他一眼,抓了他的手腕将人拖进了房间。冯权用热水揉了揉帕子,身后的人仍然在哼哼唧唧的,“闭嘴。”由不得想要凶他。 冯权走到了啜泣不止的皇甫面前,替他将眼泪擦干,皇甫双目肿胀,眼里泛着淡淡泪花,显得楚楚可怜,冯权见不得他这样,将帕子敷在了他眼上。 “我也不知是欠了你什么,你个祸害。”冯权幽怨的看着皇甫。 然后他就穿好衣裳去给祸害做饭了。 从鸡蛋中滚了几滚的鸡腿刺啦一声又进了油锅,冯权扫了一眼正蹲在墙角一边静思己过一边认真择菜的祸害,不自觉的笑了一下,“你身后的木柜里还有半包rou脯,取出来吧。” 祸害听话地将包着rou脯的纸包拿了出来,又蹲了下去继续伟大的择菜工作。 冯权将油锅中的鸡腿翻了个面,走过去打开了纸包,捏了一块rou脯递到了祸害嘴边,皇甫犹豫着看他,最后还是将rou脯吞进了嘴里,细细的嚼着。 即便这样了,冯权对他还是一如既往… “你胆敢再哭,现在就滚走,愿意怎么哭怎么哭去。”冯权知道他的性子,只一句便将那已经在眼眶打转的泪水逼回了肚子里。 “你是择菜还是绣花呢?” 皇甫忙将择好的菜洗净送了过去,冯权没甚表情地撇他,“我还道你一边择一边吃了呢。” “阿睿,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