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篇8
个柔软的物什,皇甫吓了一跳慌乱中想将手抽出,却又不小心被guntang的手炉撞到了手腕,皇甫呲牙,被人捉住了手腕。 冯权拨了手炉,掀开了被子,拂起帐子,将皇甫拽到了床上,查看他腕上的烫伤,皇甫疼得缩了一下,“别…别…”冯权瞪他,皇甫悻悻一笑,“我身上还带着凉气,过给你就不好了。” 冯权半是气恼半是心疼地瞧了他一眼,扯了被子裹在他身上,下床去拿了烫伤膏,在皇甫手腕的伤处细细涂抹了一层,轻轻呼了两口气,绑了一条干净的帕子,还没等皇甫傻兮兮的笑完,便开始审问,“你去哪儿了?” “出去了一下。”皇甫弱弱地回应。 “出去是去哪儿了?” 冯权只穿了睡时的里衣,瞧着很是单薄,皇甫皱了皱眉,“你先将衣服穿上吧,屋子里也不暖和。” “少插科打诨。”冯权并不打算放过他,以往总叫他不知不觉的就换了话题,这次可不行,“快说。” “我去寻了昨日的那位医工。”皇甫只好老实回答。 “医工?去做什么?” “你,你把衣服穿上吧。”皇甫又开始纠结,“你的手都冷了。”皇甫望着冯权握着他手腕的那双手,明显感觉到上面的温度在一点点褪去。 冯权叹息,挪到他跟前,将被子拉开,把自己也裹了进去,严肃道,“说吧。” 皇甫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庞,一股幽幽的草木清香钻入鼻尖,撩拨着本就蠢蠢欲动的心,忽地脸色通红,体温上升。 这,太近了…有点喘不上气了… 皇甫想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