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篇9
了小院前往了马家别府,向父亲马夙回报了这几日九华之鉴的进展,马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着头。 “那盆花如何了?”马夙突然问着。 马静息摇头,“那位师父说他也没有办法,那盆花已经死了,断然是活不过来的。”马静息暗暗叹气,“其实,王父当初也只是气话,阿翁何必介怀呢?” 马夙眸色一暗。“他向来都是不说气话的。” “可是,这都许多年了,王父的身体也大不如前了,背地里人们都在议论,说阿翁不孝……”马静息劝着。 马夙却是脸色一变,冷哼一声,“他们愿意如何说,没有人能阻止,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够了。”马静息便不敢再多言。 看着马夙的神色渐渐和缓,马静息想起了皇甫向他询问的事,便壮着胆子问,“阿翁,王父还有弟弟的么?” 马夙忽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铁青着脸望向他,怒吼着,“是谁在议论!” 马静息被吓了一跳,惴惴不安地垂下了头,“我只是听了一耳朵,并不清楚是什么人。” 马夙喘着粗气,久久未语。 这世间不是所有的事都值得被原谅。 你不值得,我也不值得。 “不值得。”马夙喃喃着,“都不值得!” “阿翁。”马静息有些担心,马夙还从未发过这样大的火。 “出去!”马夙瞪着双目,狰狞着面庞,马静息委屈地低头,连忙退了出去。 【你恨我。恨我什么呢?】 【我恨你为什么还不死!】 【注】 《论语·学而第一》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而已。’ 所谓rou炙,就是烤羊rou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