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篇5
中抓住了皇甫的手,冯权心里一片安宁,沉沉的睡去了。 “阿睿。”皇甫唤了一声,冯权没有回应,已然睡熟了,皇甫暗叹一声,蹭了蹭冯权的侧脸,小心翼翼地将人扶着躺好,盖好了被子,冯权还握着他的手,并不用力,他只要稍稍一挣便能使冯权脱手了,皇甫看了少许,还是没能舍得,只是用被子盖住了。 冯权的手总是凉的,医工也说这头风发作耗费气血,长此以往冯权体内亏虚,手脚发凉也是正常现象。 他能做些什么呢? 一直以来,都是旁人在顺着他,惯着他,在家时,阿翁他们,不论什么事,都一概不与他计较,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那般容易,便是离开了皇甫家,跟在了冯权身边,他也一向任性,冯权虽然有时也会说他,但只要他撒个娇认个错,冯权心软也就不再计较了。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为他们做过,他只是像一个累赘,时时刻刻都在拖累别人。 御酒出错,他无能为力,皇甫家有了内贼,他无能为力,就连冯权病发,他也是无能为力。 甚至,是因为他…是因为他,才使得冯权一再病发… 冯权不喜喧闹,却因他一次次的涉身其中。 可他像个废物一样,保护不了任何人。 冯权是被皇甫唤醒的,刚睁开眼一股难闻的药味便窜入鼻尖,冯权皱着眉头侧过了身子,装作没醒。皇甫苦笑,“阿睿,一点儿都不难喝的。” 冯权冷笑一声,简直鬼扯。他喝过的药不下千百,哪有不难喝的。 冯权怎样都不肯喝药,皇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