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两滴泪
,我回身,看见了穿着抗荷服的邓放。 脸上的表情仍跟刚才一样,有些凶的眉压眼,又是带着情绪来的。 跟他对视了一眼我便转了回来,继续看着那尊像。 “心诚则灵,有心,什么时候都不晚。” “是吗,那你有的是什么心?” “邓中校放着C课不上,跑过来有什么事?总不能是来找我的吧,该说的话昨晚也都说完了。” 我连人带话都摆明了不想跟他多谈什么,邓放瞥了眼那尊观音,还是拽着我出了试验室。 他知道,有些事如果我执意要瞒,当着菩萨的面也问不出来什么。 “邓放!你g什么!”我压低了声音,却没敢跟他拉扯,生怕惊动了隔间里的人。 直至把我拽到楼梯拐角邓放才松手,但身T仍横在我面前让我哪也去不了。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卫戎,早上闹那一出你想g什么?” “跟你没关系。” “你为什么会来做试飞协助?” “跟你没关系。” “你父亲b你的?还是他给局里施压了?” “跟你没关系,邓放,你管的太多了。” “那些话你都说得出来,现在试飞队、测试楼里都快传疯了,这是你自己的事吗?你的名声不要了是不是!” “那又如何,不管我是哪的人,总归都跟邓中校没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试飞队知道我跟你的事,队长也知道,你现在想撇开我,晚了。” “那就说我们已经分手了,邓放,我现在不怕你的威胁。” “你以为在这里把自己Ga0得声名狼藉就能阻止调岗吗,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只会杀敌一千自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