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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残存的酒液往他背上一泼,唐边雪打了个机灵,还未挣扎,明教就俯下身,炙热唇舌又吸又舔,将那些酒液尽数吮去。唐边雪背上火烧火燎,浑身痒得只得向后挪动,想在陆回风身上磨蹭一番解痒,可那明教此时却直起身来,除了下面一根还插在他xue里堵得严严实实,一时竟没了动作。 唐边雪脱了力,只好伏在椅上,晃动腰杆自己去吞吃陆回风的roubang,好抵御一波波情欲,却不想陆回风突然抽身出去,空落落的后xue一时收拢不得,满蓄的yin水顿时从xue里喷了出来,失禁一般全泄在陆回风身上。他呜咽着软了腰,被陆回风捞起来,两根手指塞进后面搅弄,似乎有什么东西融化在了里面。他混沌的脑子清明了一瞬,顿时如坠冰窟,扭头想看他做了什么。 不等他发问,陆回风就把他翻过来,拉开他的腿,又塞进去两根手指,把那东西彻底融成水。 “你……你……”唐边雪说不出话,声音都发了抖。陆回风低头亲他,拔出手指,又从银盒里拿出一颗药丸,捏开唐边雪roubang上的小眼儿,一指头将那小圆粒摁在了里面。 唐边雪总算知道他刚才定是又取了一颗塞进自己后面,再加上马眼里这颗,自己怕不是要死在这里。他惊恐地摇头,终于求饶:“不……不行,我会坏的,取出来……” 可是那药遇水即化,陆回风把他打横抱起,摁在地板上,抬起他一条腿,极尽所能地用手指在他xue里揉掐。唐边雪怕得浑身发抖,也抵不住药性渐渐发散,他感到性器里面似乎被火燎了一般烧将起来,roubang整个硬得发红发烫,碰一下都带着疼,陆回风轻轻一捏,他就觉得自己要死了。后xue里更是一股极致的瘙痒,恨不得拿冰块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