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的马天尼2(愚勘,无/剧情/师生/有无脑甜设定)
什么叫‘是我在撒娇’,逗人玩呢? 诺顿的舌头在上舌膛简短地嗒一声,表达了不爽,于是只回答了他最后的问句:“只是路过。” 那一次他们俩分食了那件打包走的芝士蛋糕,愚人金顺口提的一句‘学校西门有家甜品店,挺舍得给料的’被他记到现在,当然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愚人金的私人面藏得太好。愚人金似乎回了一句什么,他挑了一颗泡芙入口,蓬松张孔的奶油面皮受到挤压,满馅的卡仕达酱甚至沾到愚人金的嘴唇上。诺顿看着他的手指在下唇上一揩,那点卡仕达酱消失在他的舌头后边。 ……真要命。自从圣诞后,他总觉得愚人金的举止透着难以言喻的色情,像条蛇一样有意无意地引诱诺顿去咬一口。 诺顿成功地被诱惑了。 他往前走,直到挤得愚人金的屁股紧紧地贴在办公桌上。愚人金跟他接吻的时候喜欢闭上眼睛,装出一副顺从听话的样来,但诺顿总能从他主动探出的舌头中尝到主动权被抢占的气味。 ‘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样子出现’什么的,或者说,‘扮猪吃虎’……懂了,愚人金是猪。 浑然不知自己从灵长目生物变成偶蹄目动物的愚人金稍稍歪过脸,扶上诺顿的脸,他的手指轻轻地揉着诺顿的耳朵,从耳后滑落耳垂,很……痒。 诺顿的手压在愚人金的腿上,捻着一小处的面料,没敢有太过激的动作。他仍记着这里是学校,愚人金的办公室没锁,说不准下一秒有人推门而入,就此给他的工作、他的学业划上两道情节严重的红色叉号。诺顿的脑里已经开始思考此后该何去何从的悲惨结局,接吻都显得漫不经心起来,愚人金拉了一下诺顿的衣领,把人注意力拽回来后拍拍他的腰说:“去锁门。” 诺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