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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不会日日都来,但一来准没什么好事。 沈瑜风都看不下去了,当着我的面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最好再也别出现。 结果过了几日,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蹲在墙上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 这人无耻到了一种新境界,至少我对他笑不出来了。 终于,在他将一只刚从池塘里逮的乌龟放在我头上,又贱兮兮地恭喜我“独占鳌头”时,我忍无可忍,一拳砸到他肚子上,听着他的哀嚎声响彻整个侯府。 呼,舒坦。 从此梦魇破灭,我会心地笑了。 他还喜欢逼着我跟他学武,说男儿就应在沙场征战,让我不要只知吟诗作画。我拒绝不了也就跟着学了学,也算略有长进。 他有时候还会问我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比如,有一次我在凉亭练字,他闲得无聊坐在我身边支头问我,把沈瑜风当什么。 还能是什么?我一笔一画写下“兄长”二字。 他笑了笑,又问我把他当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大笔一挥写下四个字——“绝世王八”。 他气得跳起来要打我,还好我躲的快,果断将纸拍到他脸上,转身跑地无影无踪。 事后他又找沈瑜风抱怨,说沈瑜风把我养地无法无天,目无尊卑长序,沈瑜风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笑,我心虚的也对他笑了笑,一溜烟跑了。 就这样,在日日的嬉笑打闹和吟诗习字中,我到了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