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本就不需多言。 月泉淮低喘着,抬了手臂挡在自己眼前,乳尖被岑伤叼在嘴里,嘬得啧啧有声。 “够了……”他勉力开口,声音低哑,只觉得胸前酥麻鼓胀,魂儿都快叫自己这义子嘬出去。但他仍然没把手臂放下来。要知道,眼前一片黑,其他感官就会更明显。 也就更刺激。 岑伤听话地松开口,那乳尖被他嘬得又红又挺,又圆又涨,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他抚摸着义父的腰,一偏头含上另外一颗还没被疼爱过的rutou。 这样的程度怎么会够,只是义父另一边寂寞了不好言说。不过没关系,在他面前,义父所有的要求都不必明说。 他都明白。 唇齿叼着那点乳尖细细的磨,将暗色的小小rutou打磨得又圆又大,原本瑟缩的小小一点,愣是被他吃成给幼崽哺乳过后的rutou。月泉淮难耐地呻吟着,忍不住冲他侧了侧身子,挺了挺另一边被他嘬得湿红的乳尖。 义父这是都想要了。 岑伤了然,可惜嘴却只有一张,只能勉强着一边用唇舌吸裹着,一边用手指揉捏着,把义父胸前两个rutou都玩得红彤彤水淋淋,圆鼓鼓地胀大了一圈。 义父还是有点不满意,不过没关系,注意力转移了就好了。 他扶着义父的腰缓缓进入时,就这样贴在月泉淮耳边轻声哄着他。义父体内又湿又紧又热又软,被他插了几下后就吸人吸得厉害,馋得要命,也贪得要命。岑伤克制着自己的欲念,用力插了几下后就缓下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磨,抚摸亲吻着义父的胸膛。 刚刚的冲撞把月泉淮颠出一串黏腻媚浪的呻吟。藏在手臂下的双眉不满地皱起,月泉淮扭了扭腰,身下的快感却依旧不温不火。他一把放下手臂,不满地拧眉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