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垃圾 (抹布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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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起初只想用来嘲笑作贱曾经高高在上的崔大人,而后便失了控——就像上面所说的,只要有一个人做了破窗的那个锤子,后面的人就会急哄哄地蜂拥而上。 再然后,便是现在了。 崔瑀咧咧嘴想做出一个苦笑,刚勾了勾面部的肌rou,撕裂的嘴角和红肿的脸颊就把这动作压了下去。 他又想起那个敌国的青年,想起三个月前最后一面时对方朝他伸出的手,以及自己冷声的拒绝和嘲笑。 后悔吗? 若是三个月前他这样自问,答案只会是坚决的否定,现在,他不敢确定了。 ------- “又在想陈念柏?” 崔瑀身子一僵,下意识去想刚刚自己是不是将名字念了出来,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些人都晓得了他对那人抱有的想法,因而刚刚也只是随口的调笑罢了。 门外的那人声音不太熟,或许是刚来的,他还没怎么同他“相处”。崔瑀没回应,对方也不恼,这里的人都习惯了崔瑀宛若哑巴的样子,也宽容他的无理——在该出声的时候有的是法子让他出声,也不刻薄这一时。 “告诉你个好消息吧,”那人说,他的声音又冷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崔瑀耳边炸开,“元国来要人了。” 崔瑀像一个礼物一样被送了过来。 周国元国离得不近,便是骑马也需得十天半个月,马车更久。因而当崔瑀作为两国友好往来的贺礼,被混在一堆上好布匹瓷器、甚至元国特色的花鸟异兽中,锁在马车里,送到陈念柏府上的时候,距离陈念柏收到信又过了一个月,他自然而然再次将这事给忘了。 送走周国的官员侍卫,打开马车的锁前陈念柏还带着一点开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