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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在我耳边大吼起来,但因为头太晕了,我其实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 随后,穿裂的剧痛在我的左肩炸开,好像有什么冰冷的硬物伸了进去,但它没有停,还在往里生长,一直生长,一直生长…… 在浓郁的血腥味中,我嗅到了木屑特有的气味。 是刀子割开了木头吗? 不,应该是刀子先割开了我的肩膀,然后又穿过了木制的床板。 我被钉在了床板上。 老板好像被激怒了,他钉完我后,便过去找王栽。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对刀子割开皮rou和切开骨头的声音很敏感。 每次去菜市场路过rou铺时,只要是老板在剁rou,我都会产生一种特别的感受。 说不上来是什么,有点难受,又有点手痒,而且那声音总能穿过其他嘈杂的噪音,很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现在也是这样,即使脑子里一直有嗡嗡的声音,即使头疼得快要炸开,我也能清晰地听到刀子在rou里搅来搅去的声响。 咕叽。 这是在切rou。 喀喇。 这是在断骨。 嘀嗒。 这是血在滴。 快停下吧,好难受。 一开始,我还能听到王栽痛苦的叫声,后来,他的声音便渐渐弱了下去。 王栽死在了我的面前,但我什么都做不了。 血腥气充斥着我的鼻腔。 收拾完王栽,老板喘着粗气来找我。 他伸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