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伴()
的粘腻湿热和尘土味道。 这段时日,梦已经很久不来,正当我快要认定它的离去时,她却再次出现。我躺在一张窄床上,入目皆白,床头晰冷白的光。 我扭头看去,还没看清楚那光源到底来自什么物什,就被一根冰凉的手指搭在下巴上强制转回视角。周见麓果然又出现了,她样子和从前的梦境里都不一样——明显成熟了不少,是一副成年女人的体格。 我只看得见她的一双眼睛,其他部位都遮蔽在弹力卫生帽、口罩和白大褂下。我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医院,而周见麓成了我的医生。 我不由得一阵紧张,在周见麓冷酷的视线中咽了下口水,咽喉却被她松松握住。我开口想要询问,但她食指竖在口罩正中,使我噤声。我只得任由她摆布。不过我早已习惯,在这种梦里,我向来没有支配权。 医治正式开始。 上衣的扣子被解开最下方的一粒,随后松垮的睡裤还是连着内裤一起被拉下去。我更加紧张,绷着身子。周见麓也许是想安抚我,拍了拍我的侧臀。我听见那轻微声响,却更加羞窘。 叮叮咚咚,我听见类似金属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就低头去看。看清周见麓手中事物的那一秒,我倒吸一口凉气,连着下边裸露在空气中的地方也跟着害怕地缩了缩。 那是几柄长长的医疗器械,其中有一个长得像勺子。我冒出些冷汗,往上退了退身子。周见麓轻“啧”一声就让我止住了动作,僵在床上。 双腿被推向两边打开,周见麓缓缓下降身子,消失在我腿间。我盯着贫瘠的白色天花板不敢动,当然也就看不到身下状况,因此触觉和听觉都被放得很大。 叮叮咚咚,声响再起,这一次像是被放大了十倍。怵人的凉度借由金属传导至外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