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对着我的画像自渎(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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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他应付的本事倒是不少,多是靠我的帮扶。 我与本不是同母,我是先皇后的嫡女,他是纯妃的儿子,按理说我与他应该不亲。只因他是嫡长子,幼时养在母后膝下,与我甚亲,后来母后去世,纯妃补了皇后之位,之后我们两个才到了纯妃这里。 而那与我同母的胞弟房含钰,我不喜他。 七年前的上巳日,母后在宫外因为护他而亡,我恨他一辈子。 “阿姊,你看这是什么?”子斟拿了本书挡着,悄悄给我看书下图纸。 我只撇了一眼便像是被烫了般收回视线,再看他好奇又纯粹的样子,实在没法跟他说这是避火图,只得装做无事,脸上guntang,“从哪捡的这脏物?别看这些,不是好东西。” 他点点头,表情还是不明白,但没再问我。太傅的视线投到我们桌上,我抬头对上,只感觉他眼神有些隐晦的东西。 没等看清,他便收回了。 事实上年轻的太傅和年长的太傅讲的东西并无区别,反而更严厉,对得起他的名字。 好在我课业平平,中人程度,不会很扎眼也不会给人什么印象,也没有与张严独处的可能,由是尽管心里怀着惴惴不安,一年来也算过的平淡,没什么波澜。 我晓得山雨欲来前纵使安静,但不晓得安静过后竟是惊涛骇浪了。 —— 那天夜里,我不该去找房子斟,这是错的开始。 子斟素来粘我,从小就如此。 小时候还矜持点,越大越发孩子脾气。上来一阵脾气谁都劝不了,非得我哄着才安分。 点了灯要摹个字,温习今天太傅讲的课,便听慌慌张张婢子抄小道跑来说太子殿下又砸了东西,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