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风敲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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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的地面,沾满yin水的掌门很快嗅出如此腥气来源自己,垂睫不语,耳尖微微的羞红,忽然地从梦里跌了下去。 “师尊…?师尊!” 原来是迟霄毓惊惶把他推醒,都怪她睡得太张狂,把那么大个师尊可怜兮兮地挤到了床沿,才一伸手,脱力身躯就整个地从床上滚了下去,在静夜里磕出巨响。 “小鱼…小鱼…” 秦衣冷不防被摔在冰冷地面上也不生气,蜷起身子,轻声唤她的小名,指节勾着一络漆黑发梢,月光是森冷的白,照在他身上更少色彩,简直像一尊瘦削的活玉雕。 “怎么了师尊?!呀!你的肚子……有什么在里面?!” “嗯…?谁在里面…?啊…是我…” 迟霄毓慌慌张地下床来,把他的头抱在膝上,借着月光左看右看,天玄招牌没磕破点油皮,这才松了口气,可师尊没伤脸却像伤了脑子,自下而上望出来的眼光是那么怪异,温柔又饥渴,带着一点点悲伤,如同对接下来要宰了她这件事感到不忍。他像往常一样牵过她的手来——男人的手通常冷如冰玉而她冒着腾腾热气,抚弄自己微微涨起的小腹,秦衣睫毛簌动,眼睑荫着两弧幽幽的蓝青,浓密又潮湿,瑰紫眸光流转,很有点妩媚的味道。 “你打开这儿,帮帮我吧…” 枕下的绣花小剪终于派上用场,那原本是她藏来剪睫毛的,只消一刀,忍过一时,重新长出来的又弯又翘,为了早日长成师尊同款的桃花眼,她时常将刀刃磨得很利。因此当银剪嗤地咬住布料,绕着躯干剪下一圈时,迟霄毓眼花手抖地揭下浸湿的绸缎,露出其下粉白粉白的皮rou——白的是皮,粉的是rou,心中如此想到:割rou难道和削睫毛不是一个道理?从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