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风敲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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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私生女还是未成年道侣,她那么鲜活那么晶莹,是咬下去甜水横流的桃子,不摘下是简直愧对她生来纯粹。过去的十几年里蝴蝶精心养长她的头发只为了在夜里把他们缠成一个人、缠成一枚茧,双宫茧中一个必然吞噬掉另一个。 秦衣初次对她下口,选在了白天,太阳热辣辣地晒着庭院,池塘的水面发白,蜻蜓落在水中央,没有涟漪,只因他们所处的镜的这头是假的世界。迟霄毓的窄肩膀局促地安放在他臂间,游移目光看哪里都刺眼,最终不得不落在锁骨下一痕蝶印上,睫毛颤个不停,也像蝴蝶。他的影子是她赤裸皎洁身体上仅有的遮蔽。清冷仙尊抚摸她平坦胸乳,薄薄肌rou下一层脆弱的骨,捻住那点时她心跳不由自主加速,乱若手鼓。他温柔笑了出来,丝毫不动欲。 “师尊,真的要这样吗?” 迟霄毓表情甚是不自然,惶惶不安定,小姑娘的尴尬从来无关风月,她不期然撞破师尊性无能的隐疾。只好如此装假,维护掌门的薄脸皮——就喂他吃一方热药吧,药方上徐徐开放着陈师伯顶心爱的红姜花,她伸长手臂去够案几上加了苦药也尝不出味道的浓茶,曲线纤毫毕露,rou身柔软如春山,鲜活而未腐烂。 半晌,秦衣微笑,吐息拂到脸上亦有草药芳香,道:好了。他的手心烫得怕人,隔着一层柔滑袖子扪住她的肩胛,迟霄毓猛地颤抖了一下,盈盈背立银缸,显得那么小,那么易断。 “害怕的话,你先睡。” 随后他按照这世界上从古至今一直都有的规则,老师教导了学生,男人占有了女人,完满道心被元阴染红,像天狗一口吃掉了半个月亮。他摇晃她太厉害,以至于镜中有了波澜,一缕轻薄的白沉沉浮浮,在水面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