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这样热切的邀约,叠加着汹涌如浪的对程家弟兄的爱意与歉意,将云郊又一次裹进情欲海中。 他本是被程望江腿间的物什烫出一丝迟来的清醒与羞愧,意识到自己方才太沉沦于欲望、显得陌生,才想抽走自己的手的,并不是要拒绝程望江——最后一夜,他怕程望江推开自己都还来不及,在言语上逞一逞威风、闭着嘴不回答那些叫人害臊的问题已经足够了,身体自然是要听话万分的。 所以云郊将腰挺得更直一些,月光像照着一片雪地那样照向他小而微突的乳rou。云郊说:“我知道了。我给你们脱。” 先是恼人的风衣。一想到是它最先阻挡了自己同程望江rou与rou的接触,云郊便脱得很快,只是在程望江貌似无意、用唇去碰他的耳垂时,才为着那点寒意愣了一瞬。 风衣之下,便是早被他抓皱的衬衫,它最先分享到程望江体温。 七颗贝壳纽扣连缀其上,意味着云郊要将手指抵着程望江的上身七次,要将手探向越来越深的地方,要承受着程望江次数多得变成故意的亲吻——耳垂上的一点冰冷是开始的迹象,程望江越来越热的吻像二人的呼吸那般急促地落在云郊颤抖的睫毛、湿润的眼角和柔软的脸颊上。 这些安静而轻柔的吻明明是在上面的,却又像是坠着碾着到了云郊的下身,他的女xue下意识地收缩,yinjing也悄然挺立,顶端又吐出yin水。今夜欲望反反复复,多是一种折磨。 云郊空咽两下,干涩地吞下他的急切,屏起呼吸,一粒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