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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那些神奇小药片的福,林啾啾对身边的一切都很钝感。 他被亲哥哥逼迫着,踏过了那条背德的底线;可唯一在乎的,只有自己将来的婚礼能办得多盛大,有没有一套海边的白色别墅当做婚房。 当然,他也不忘真心实意地嫌弃哥哥的几把,从外表到味道都充斥着浓烈的雄性侵略气息,根本不是林啾啾的梦中情鸡。 他也意识到哥哥在生气,心里便更加委屈。 “长得不好看……”林啾啾吸了吸红红的鼻尖,“还不许别人说?明明是你非要给我看的!” 林啾啾从母亲那里继承了完美的皮相,身上又混杂着诡异的天真稚嫩。 许多人在见他第一面时,便就备受折磨。他们永远都要在负罪感与掌控欲中挣扎,直到一方将另一方彻底地碾碎。 林子尧不必受这样的折磨。 他对弟弟的掌控欲深入骨髓,不然也干不出找条牧羊犬来看管自己纯洁羊羔的举动。 他忍耐着足以毁灭弟弟的控制欲,却并不因为luanlun的负罪感;而是他深知,自己的确是个会弄坏弟弟的坏哥哥。 “不要结婚。”林子尧说。射精并没有阻断酒精和药物对理智的侵蚀,反而助长了他愈发旺盛的毁灭欲。 “乖乖当哥哥小母狗,不好吗?” 林啾啾像在看陌生人一般,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他上次这样慌乱,也是因为对方。哥哥用森然的语气对他说—— “林迢,你有的时候是有些……欠cao。” 最后两个字被哥哥无声地咬在唇间,林啾啾却还是读懂了对方的口型。 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哥哥,便只能装傻;像今日这般,明明已经听懂了哥哥的意思,却如同鸵鸟似埋着头,蜷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