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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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继续。两人再一次近距离接触,陆然很狼狈,陈齐巡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似乎败犬舔舐伤口都是在阴雨天,陈齐巡从摇下的车窗凝视陆然,他脸上受了伤,站在屋檐下躲雨。陆然今年二十岁了,大多数时候都在做符合自己年龄却又疯狂不堪的事,陈齐巡明白他脸上的伤不是与人打架所致,但发生在没有第三人在场的地点,除了当事人他人无从得知他的遭遇。 这次会面是巧合吗?当然不是。半个小时前,雨势尚小,他跟一个男人从陈齐巡“盯梢”的酒吧出去,冒雨就近去了邻街的宾馆,那是陈齐巡从望远镜能看清楚的范围。过了五分钟左右——这五分钟的时间里没有人进入宾馆,四楼最左侧的房间拉上了窗帘,并且开了灯。他推测他们是在那间,不过拉上窗帘什么都看不到。雨下大了,哗哗作响,陈齐巡听着雨声放空了一会儿,回想这次他观察对象的约会对象的特征,大面积纹身和满脸横rou,是从事脑力劳动的白斩鸡陈齐巡不想接触的存在,天知道他看起来还有点乖的观察对象是怎么跟这种人认识的。 正当他想要停止观察休息一会时,宾馆门口出现一个人影,雨势过大,隔着玻璃看不真切。那一刻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也许只是单纯的名为好奇的职业病,陈齐巡打开了窗,使用他惯用的专业望远镜看清了那人的脸,不是别人,正是他需要观察的那位。 陆然发觉这雨太大了,认命般站在楼根处借着屋檐躲雨。 陈齐巡喉结动了动,其实就这么放任不管也没关系,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