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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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四周,陆然握着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口中是不加掩饰的诱人呻吟,无意或是有意,他都在试图勾引陈齐巡同他一起堕落,陷入他无法脱身的快乐,他真的在陈齐巡不断尝试的手下颤抖着射了出来。 陈齐巡抽出手的时候,身下人脸红扑扑的,双眼迷离,说出不出的迷人,他不发作时,是个优秀的花瓶。 他很漂亮,许多人陷入情欲中是丑陋难看的,可他还是那么漂亮,哪一种表情都该死的迷人。陈齐巡看着他,却有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感觉。可能因为眼前这是不够真实的他,但明明这是最为真实的他——却不是陈齐巡心底认为的陆然。 陈齐巡本想帮他擦干净身上星星点点的jingye,但是陆然夺过他手中的纸说自己来,“你帮我的话,我怕还得再来一次。”闻言,陈齐巡耳朵烧的通红。 他的观察对象边擦拭身上的液痕边喃喃,“齐巡,你满足不了我。” 既是欲求不满的抱怨,也是在陈述事实。陆然会这么在意,是因为他幻想这个让他心存好感的男人可以以一敌百,让他戒掉滥交。可此刻他只能说出与他想法相反的现状,“我可以找到很多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说的对,他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人来帮他,他还可以挑一挑。 陈齐巡问,“对你来说我跟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你给了我尊严。” 陆然用轻佻的语气说出两个沉重的字,对上男人悲悯的眼神,剩下的话被他吞了下去,你不会在我吻你时推开我,不会在我索取时提出过分的可怕的要求,不会在用完我后把我像抛尸一样留在原地狼狈不堪,诸如此类太多太多。没有说出口,因为想要你记得不那么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