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你】知骤暖()
蜜色,望向你的时候让人回想起曾见过的无数种晶莹剔透的精致甜食,却找不出如此像春日复苏江水的那一个。 你揽着他的脖颈,吻他的耳鬓,或轻或重地“孙策”、“伯符”叫了许多,唇边的那只耳朵愈发红得快要滴血。身体里绞紧的那东西也跟着越来越烫,每一次rou体相撞时都深深顶进去,上面的青筋碾过xue道内的软rou,牵连出更多水液来。 耳朵没法更烫了,他受不了地撑起身子,咬着嘴唇盯着正在起伏的下半身看了一会,伸出手,指腹按上被撑开的rou瓣中央。凸起的rou粒正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早已被顶撞时偶尔碰到的动作刺激得不像样,被他指腹一揉,更加肿胀起来。 “哈啊……这里也好甜……”他把被沾湿的手指放在嘴边舔了一下,继续在rou粒周围打着圈碾磨,借着湿漉漉的体液在那上面来回拨弄。双重刺激下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体内的潮汐激荡着涌向四肢百骸,手脚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一边的腿早已挂不住他的腰,垂到桌下堪堪勾住已落了半件在地上的衣服,另一边被他空闲的那只手捏着膝盖窝向外分得更开。 “要去了吗?”他在喘息的间隙问到,声音里带着暧昧的笑意,“好快……”说完像怕你生气似的,立刻俯下身来讨好地吻你,将你无力的腿搭在自己臂弯,下身却和哄人的态度完全相反,更加快速地狠狠撞进来。 手掌又被他扣在桌面上了,明明相握的掌心和指节是那么用力,放在平时一定早就开始觉得疼痛,现在却只想抓得更紧一些。 不知道自己现在发出得声音究竟如何,但无论什么样子应该都是在唤他的名字。直到他凑到耳边,轻声说出那句“去吧……”,身体内激荡的潮水才终于得以找到出口,血液被他潮湿的气息催化到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