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花灯节
的线人,一个个全铲除了去。” 他再次亲吻我的皮肤。“钰儿,钰儿。我真的好想你。” 九千岁自顾自向我表白,我定定看着那副画,盯得目呲欲裂,眼睛都酸涩了。 原来是有因果的,原来是有故事的。 画作上人山人海,昏暗处站着一个白衣如画的俊美青年,他穿着宫里的衣服,头发散落着,衣服下摆被溅上淋漓的血,整个人疲惫又困倦。 可他的眼瞳如此亮,里面乘着惊鸿一瞥的欢喜与错愕。沿着他目光所及之处瞧去,灯火中站着三两个普通的少年人。 他那日应当很落魄,才衬得眼中神采那样动人。 可不过远远的望了一眼,那么多人,那样明暗交加的灯火,九千岁啊九千岁,绕是你手段通天,权柄盖世,又如何保证不能认错? 为何这么决绝的断言,世上诸人,非“我”不可? 我闭上眼睛,眼泪簌簌而下,心里有不甘,有惶恐,有伤感,有释然,终于忍不住胸中翻涌的情绪,转过身去,扑在九千岁怀里,佯装欣喜的嚎啕大哭起来。 也是,本来就该这样的。 这样才是合理的。 我如何能拆穿这虚构的幸福,我该怎么对他说,我自小病弱,最是畏寒,自十岁起,再也没有去过花灯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