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谁说的
,也很喜欢我。” 许是我把相同的话说了太多遍,父亲本在看湖中的鱼,闻言抬起头,瞧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提醒:“便是如此,你也该注意尊卑,人心最是易变,色衰总要爱驰。” “仗着宠爱,当众使唤九千岁给你扒虾,成什么样。”。 却是他的风格。 距离用餐已经有一个时辰,父亲竟还记得。 我成什么样?想来因为生病,苍白消瘦,并不好看,没有尽到一个娈宠应有的职责。 我已不能分辨他说这话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宗族着想了。 索性那些都不重要。 “您说的是。可九千岁并不是那样的人。”我从未想过天长地久,一直拥有什么。那样好像要把自己框住,期待太多就太累了。 甜蜜的当下,我无法想象与九千岁未来的分离。但我与他同床共枕,日夜相盼这么些时日,已经非常了解他的为人。 他是阉人,有雷厉风行,满手鲜血的一面。本质上却是个君子。 “您不了解他。如若真有一日,我们要分开,他也绝不会因为那些往事迁怒于我。” 他是为遣散的姬妾,都发了银子,找好后路的人。我这么想着,却听不远处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九千岁回来的匆忙,身上散着热气。他走过来,从背后拥住我,声音中很罕见的,有些微不悦。 “钰儿,谁说我们要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