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谁说的
九千岁走时匆忙,脚步却似欢欣。我盯着他经过的小路出神,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又像很慢。待我回过神来,打算与父亲母亲禀告时,他们已立在廊下不知多久了。 天干总要物燥,我的脸红着,熏得如同醉了酒。 “启堂……九千岁他临时有事,去去就回。”我向他们解释,心却不安稳,想着那些玉质的、象牙的角先生。 与九千岁结为对食前,我曾被迫反复“研习”yin靡的书册,上面有字有画,事无巨细地描绘着承欢的姿势,和助兴用的器具。 那东西该很凉很硬,长短粗细不一,若是放进去……若是放进去,九千岁握着那东西,肆意搅弄我时,当真会感到快意吗? “红钰……红钰,你还好吗?”我想着可能到来的春事,一度忽略了搭上我肩膀的手。 母亲胆怯而关怀地望着我,她美丽的脸孔上留存着岁月给予的疲惫。我的思维开始发散,想起家仆说过的,父亲母亲年轻时一见钟情的爱情。 他当真爱她吗?如若不是,为何做了官也不曾纳妾;自己俭省不肯换新衣,却隔三岔五带朱钗回来?如若是的,他又如何让爱人在自己面前三缄其口,只懂附和,不发一言的。 “母亲,我很好。” “你在九千岁那……”母亲伸出手来,想要抚摸我的脸,却又在距离我不到一寸的位置放下。 我幼时独自住,少年又独行,应当渴求亲人的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