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画
生涩的,略显急切的入侵。 他好像很疼,又很舒服。 第一次见到那画儿时,我由心而起的震撼,那一幕有着无法叫人移开视线的魔力。青天白日里,两个男子浑身是汗的交缠,却无半分yin靡,满满都是情意。 他俊朗,坦诚,不纠结,不畏惧。男人的yinjing塞进他身体里,或抽插或射精,只是表达爱欲的方式之一。 他拥有的如此坦荡,所以什么都不怕。 我……换作是我,也会喜欢这样的人罢。 “对不起,钰儿。”我想到这儿,九千岁终于整理好情绪,他的眼角有些红,牵过我的手贴在脸颊处。 “是我喜极而泣,有些……唐突了。”他说着,竟当众吻起我的手背。 我略微错愕,来不及反应他说的话。他湿漉漉的眸子漆黑又明亮,水中睡着星辰似的。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那幅画,想起那个逝去的,却如刺一般完全无缺的人。九千岁生了一副太好的皮囊,笑起来比不做表情更美,动情时更是颠倒众生般夸张的迷人。 世人皆说在男子身下承欢的男子是下贱,是浪荡,是错投男胎,不知廉耻。 逝者定然不这样想。九千岁这样深情如许,俊美如同神人一般,躺在他身下瞧见他迷乱的眉眼,也不失为美事一桩罢。 我莫名其妙地想着yin靡的事,无端的产生了奇异的攀比心理,如同后宫争宠的女子一样荒唐。 如果插入才是欢爱真正的方式,那么,我也不是做不到。 九千岁的手又热又潮湿,他说的喜极而泣,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来到九千岁最开始说的那个别院,那里清雅别致,比起皇宫,并不夸张的大,却被打扫的干净,处处皆是用心的。 入门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