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王(掌掴花X,脚踩B,灌春药酿熟小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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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当脔奴玩弄也是一件快事。 但落了将近一个月的课未免有失分寸,便唤来萧凉想提点一二。结果对方一脸纵欲之相,甚至为了那小质子言语间顶撞于他,当即令他怒不可遏,罚他禁足一个月。 又令宦官立刻将那狐媚祸上的妖孽抓来书房,喜怒不形于色地盘算着该如何处置他。 澹台烬到时,盛王正在埋头批改奏章,金书锦卷在桌案上堆叠如山。屋内香炉幽幽燃着古朴檀香,自生一股庄严肃穆之气,令人不敢造次。 “参加陛下。” 他状若卑微地俯首下拜,心中却止不住思索盛王召他前来的用意,一时间摸不到头绪。 盛王并未搭理他,仿佛没听见他的问安,也看不到眼前伏跪着的人。只是自顾自地继续批阅奏折,任由澹台烬在地板上跪到腿脚发麻,却也不敢贸然起身触怒龙颜。 书房岑寂无声,只余纸页翻动的声音。就连侍立一旁的宦官们都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静静伫立着一动不动,更添三分诡谲。 殿外日影逐渐倾斜,漏刻一点一滴地记录着流淌而过的时间。 不知过去了多久,盛王才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放下御笔疲惫地躺在了椅背上。一旁的大太监十分有眼力见地走了过去,开始替他敲肩捶背。 “陛下……”澹台烬轻声唤着,希望这次能得到回应。 盛王慵懒地抬头看了眼依然伏跪于地的质子,却仍未松口让他起来,只是挥手令左右宦官掌xue。 质子还未听明白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就被顺着跪姿压倒在地上,只余臀部高高翘起。 宦官一把拉下他的亵裤,雪白臀rou与昨日刚被cao弄到微红的花xue瞬间暴露在从殿外倾泄而入的阳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