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痴念(香柱烫字,铁具烙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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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扔回给士兵,澹台明朗擦干净被黑灰覆盖的那寸皮rou,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左侧yinchun处,“yin”字左上角的那一点顿时被烫出了一个圆。边缘红肿着,再过一会儿怕是就要鼓起水泡来了。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取出第三根香,照例在澹台烬面前晃了晃。对方眼角微微泛红,眼眶中盈起少量泪水,却依然咬死了牙关,不肯说出半句服软之辞。 澹台明朗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手上毫不迟疑地向着下一个笔画摁去。 整个过程比当年被刺字之时还要痛苦,那不知何时便会突然落下的香火,烫在皮肤上的肿痛和焦糊味。一点一点,磨人心智。 待到两侧刺字彻底被焦痕与细密的水泡盖住之时,他的下唇已被贝齿咬得伤痕累累,几欲渗血。 新任景君毫不在意地继续将手伸向第三处刻字,这一次,他终于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些许绝望。可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寸红光向着自己最娇嫩的阴蒂点去。 灼痛袭上腿心软rou,澹台烬再也支撑不住,第一下就疼到惨叫出声。他带着哭腔恶狠狠地喊着澹台明朗的名字,将那卑微的求饶伪装成仇恨谩骂,除此之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澹台明朗太过熟悉他的习惯,自然知道那是变相的服软。只是既然他不清楚地说出来,自己就全当不知。 真是奇了怪了,这小东西以前求饶得可快了,今日怎么一直跟他犟着脾气。总不能是忽然生出了羞耻之心,不愿在下属面前向敌人臣服吧? 无论如何这都方便了他行事,省得到时候听着对方声嘶力竭的哀求,又一时心软放过了他。 于是他继续拉扯着那脆弱蒂蕊,拿线香一寸寸从蒂尖烫到了蒂根,又特意绕着根部烫了一圈,想看看能不能把这sao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