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杰
吐吐舌头,站直,r0u一r0u痛处,伸出另一只手,“刚才也说过了,我叫唐浅。” “我叫杰克。”她捏住我的手。 “这可真是个男X味十足的名字。” “??” “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我可以喊你阿杰吗?” “班上的大家都这么叫我。” “因为很亲切?” “差不多吧,不过更重要的是——”她m0了m0头顶的金发,“叫杰克的人实在太多了。” “我想也是,不过你有全名吗?” “全名?” “对啊,类似杰克·克劳福德或者杰克·奥特曼或者开膛手·杰克这样的全名,中间有点的。” “那不是外国人的名字嘛,我的全名就是杰克啦。” “原来如此。总之,谢谢你抱我出来,阿杰。” 有种数不清的槽卡在喉咙就是吐不出来的感觉。 …… “顺便一提,我们这是要去哪?” “医务室。” “!”自从被强迫麻醉接受改造后我产生了很严重的医院恐惧症,听到和“医”有关的地名后激烈的排斥感一口气将我淹没。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阿杰,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可你流血了。” “血m0?没有没有,这不是血,其实——这是我的头发。” “……” “是真的啦,我的头发是——黑红相间的,黑头发里藏了许多这样软乎乎的可以拉长的YeT状的红sE头发……” “那不就是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