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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清楚不要想走。” 李忘生两只手紧紧握住包裹的背带,只当情爱如滔天洪水吃人猛兽,勉力冷静,垂着眼眸,小声地嗡絮,像在太极殿背书:“念起即觉,觉之即无,忘生以为……” 他没等他说完,愤怒地摔碎那太极状的白玉,看着李忘生咬牙切齿道:“你从哪里学的这不三不四的论调,绝不是经上看的。”又像才想起什么似地恶劣一笑:“晚啦,你不知道咱们已经成了吗?这样有始无终,算个狗屁正道!” 李忘生被那声裂响惊到,第一反应是蹲下去捡拾碎玉,忍不住心疼责怪:“这么好的玉,师兄摔了做什么?” 谢云流说:“送你你不要,留着有什么用,”上前轻踢一下他的背,“捡它干嘛?不准捡!” 李忘生不理会,爱惜地将玉佩拼合好,用些力气使其分裂的几瓣勉强粘连,才看出图样是手雕的太极,不甚精细,但整体圆融可爱,不由兴起可怜之意,双手捧着递还给谢云流道:“师兄留着吧。” 谢云流睨过,冷哼一声:“不稀罕。” 李忘生小心翼翼把玉佩收回,道:“那忘生先替师兄保管,待路过天街,寻来补玉匠人看看救不救得回。” “至于你我——”这一刻他才敢抬头看谢云流,想郑重言明到此为止,竟对上一双发狠含泪的眼,这双眼不肯眨动一下,眼眶撑得通红。 谢云流嗓音哽咽:“你看着我把话说完,我从此不来纠缠。” 李忘生哪里见过师兄这副模样,他天生就是硬骨头,又喜欢和纯阳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