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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寂寂地听他继续说:“我经历的,也要让你历一遭,你当日……不该害我。”说时有怨无恨,似已认命师弟的确要将自己逼走,只要肯认错,他便既往不咎。 “对不起,师兄。”李忘生开口,声音轻如柳絮,落不到实处,“是忘生错了,不该私藏师兄信件,不该暗里挑拨师父,不该见利忘义,不该道心蒙尘,不该……” 他当真如谢云流所想,一句句忏悔罪状,谢云流却听不下去,止住他道:“知错就莫提了。往后师兄会好好教你。”见李忘生还是心事重重,脸上被眼泪和自己亲上去的涎水弄花,不忍道:“进屋洗个脸吃饭,前几日你不肯吃东西,我一点法子也没有,还问藤原拿了张船票来。” 心结既除,他起身拾起忘生蹭落在地的袜子,叠好给他,又要扶他进屋去,李忘生不要他扶,他也没有恼,而是笑着揽住人单薄的身子:“好师弟,师兄不怪你了,你叫声夫君,我把前事忘尽。” 李忘生不听他打趣,眼泪止不住地流,叫他看了心惊,热意轰得一散,忙哄道:“不愿叫不叫便是,怎的哭成这样?” 李忘生微一弯腰从他怀里脱出来,拱手道:“忘生想歇息了,师兄回避吧。” 谢云流看他抑着哭声,倔强地低头行礼,也恼了:“倒像我严刑逼供你似的,我说你一句重话了?断不断由不得你!”说罢再不看他,略一收拾就气冲冲出门,不说到哪去,不说何时回。 庭院里冷却零落的尸首不久有人来收殓,谢云流杀去一个监视者,惹上更大的麻烦,彼时他在外剑挑各路高手,藤原广嗣和李重茂商议以杀人的名头将李忘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