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哄小狗
射服,左躲右闪地让着明显兴奋过头的人群,显得格格不入。 甚至还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高耸入天花板的太空舱,好几个人戴着VR眼镜在舱内模拟失重攀爬。 郝在山一路张着嘴,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头次了解了高端局原来是这么玩。 好不容易才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再派一轮酒,谁都不许清醒着出去!”周遭立马传来夸张的应和嬉笑声。 “张先生,人到了。”白西装凑近张由仪,附耳通传。 这样的张由仪是郝在山没见过的,对接时张由仪总是发丝一缕不乱,手工西装熨烫笔挺,偶尔架着无框眼镜,长身而立。他好奇的打量着张由仪面上,发梢,手臂随意撒上的荧光碎粉,灯光成束打过来,张由仪像是刚被发掘的超新星星球,闪着流动的光。手臂舒展,一脸纨绔样,真丝烧花衫子胡乱系着腰带,一双长腿无处安放,随意搭在面前放酒的台子上,雕花皮靴轻轻摇晃。 “过来啊,”张由仪冲着他招手,眼睛微微眯着,少了些凌厉多了些亲和力。 舒适沙发群里窝着的美艳人儿自觉分开,给他挪了个张由仪身边的位置。 “快来啊。”张由仪拍着手,像在哄小狗,催促道。 郝在山一个未经世面的懵懂男大生,被迷幻氛围拉扯,仿佛真的置身遥远又浩瀚的宇宙中,任由张由仪这样的神秘旅人召唤邀请,踉跄着抱着身上拖沓的模型套装小跑过去,旁边被他累赘车尾扫到的吃吃笑着的一张张面孔,掠过也没有丝毫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