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相逢却在床笫,纯Y美人初知之趣(TXlay)
想江岁寒对男人的性器应该多少有些抵触,倒不如不让他看见,以免触及他的伤心之处。可江岁寒却摇了摇头,自己分开双腿抱着腿根,好方便李成弘怒张的rou冠在自己的xue口抵住。 “裴兄,我知道你与他不同,”江岁寒显然还是怕的,柔和的嗓音却很坚定,“就当我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就当过去的一切都没发生。 向来姿态冷硬的帝王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强忍着将阳物直接一撞到底的冲动,用guitou在那湿润的小口上小心翼翼地顶弄,每动一下,江岁寒便耐不住似的挺着胸膛,唇畔泄出猫儿一般的叫声,原本生的纯情的五官现在春情萌动,便有一种天然的娇艳。 硕大的顶端到底还是抵进了高热的内壁,因着春药与充分扩张过得缘故深入的并不艰难。为着江岁寒的感受,李成弘有意将动作放缓,这倒使那无比敏感的rou道愈发清楚地感知到,那坚硬guntang的男根是如何勇猛地贯入深处。 “裴兄、唔呵、裴兄……”江岁寒呼吸急促,胡乱唤着李成弘的假名。他从不知道这床笫之间的事原来可以这样舒服。他就像是一下子开了yin窍,甬道之中的每一寸嫩rou都是那么风sao,不仅没有对那入侵者产生半分不适,反倒是赤诚热络地纠缠着柱身,似是在邀请那粗硬的性器更加狂野的贯穿他的柔肠。 他低声啜泣起来,吐出的诉求中带着无知无觉的sao浪:“裴兄……呜呜、痒……里面好痒……” 第一次尝到情欲美好的娇公子甚至不知道此刻酸胀的正是他的孕腔,他的孕囊比他的头脑更清楚他这具青涩身躯对jingye的渴望。他唯一能做的事只有用那双泪意朦胧的双眼满是信任地望着他的故友,但他并不清楚,这样的眼神只能让男人生出cao烂他嫩xue的欲望。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