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你。” 裴鹇任由她咬着,伏低了几分,“这样还可以吗?” 岂止是还可以?她舒服得都要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那么y、那么烫,就塞在那一处,搅得花Ye肆流,媚r0U软熟。 好像裴鹇放在里面的那根东西在源源不断地散发热量,而每一次ch0UcHaa、每一次柱身磨擦内壁、gUit0u撑开褶皱时,都被捣出更多的热来。 整片小腹生出热意,兰粟被弄得一塌糊涂,身子绷紧又泄力,小腹起伏又收缩,只有Alpha的yjIng,不知疲倦地在花x里cH0U递。 重新倒回床上还没多久,仅仅是这保守的姿势、规矩的ch0UcHaa,兰粟再一次ga0cHa0了。 怎么……敏感成这个样子? 她肩窝微耸,紧攀着裴鹇的肩,被ga0cHa0的浪涛拍击,身子也一cH0U一cH0U地颤。 像是燃烧到尾声的烬火,缓缓挛缩成一团,以腾腾热烈的姿态,消解最后一丝力气。 她埋头在裴鹇颈窝里喘息。 唇瓣还在肌肤上流连,兰粟颇为不满,探出齿尖,刮过细腻如玉的肌肤。 “裴鹇。”兰粟哑着声音叫出这个名字。 怎么还这么y?还不S么?这个强度的Alpha都是这样的吗? 有奇怪的疑惑在脑子里沉浮。 呼x1凌乱,热气靡靡,若即若离地吻过裴鹇的颈窝,把所有的疑惑都吞进肚里。 “起来吧。”喘息还未平,兰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