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厉害了,撑在两侧的手臂晃了晃,膝盖也发软,近乎跪伏地趴在兰粟身上。 福至心灵,裴鹇知晓了兰粟的急迫,想着对方怕是不喜欢这样温吞的样子。 她重新撑起身子,低声哄了一句,“做。” 一旦做了决定,裴鹇也被兰粟急躁的状态影响,她喘了两声,X器还被兰粟掌握着,可挪动的范围极小,她伸长手臂,去取床头的安全套。 好在她手长腿长,指尖一g便将包装盒g进手里。 “可以松手了。”裴鹇撕开安全套的包装,提醒道。 X器本就y胀发疼,被兰粟或轻或重地r0u了几次,更是难耐。 不得释放的快感化作疼痛。 兰粟依言松手,裴鹇撑着身子,单手捻着安全套,伸手下去往X器上套。 x口被X器撬开,兰粟清晰感知到对方的T温,gUit0u又y又烫,一点点地往身T里挤。 急躁消解几分,理智回笼,兰粟忽而回过味来。 她刚刚……好像凶了裴鹇。 也不算凶吧,总之语气不太妙,不知道裴鹇会怎么想。她胡乱想着。 裴鹇正压在身上,埋头在她颈侧,瞧不见对方的神情,兰粟无从分辨。 呼x1绵密,T温熨烫,x腔一张一弛间,rr0U交叠在一起,摩擦挤压着,亲昵温柔得几乎融化。 衬得不断挺进的r0U刃尤为粗y。 恍惚出现的内疚被烫化了。 刚刚被口过,ga0cHa0过,兰粟早已Sh透,这般进入倒不甚吃力。 被撑开的感觉太过明确,兰粟后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