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我养狗
时越赤身裸体趴在一个倾斜的刑架上,头低屁股高,正在挨揍。 他的双手双脚分别被束带固定在刑架的四条腿上,腰也跟刑架绑在一起,完全躲不开侧后方的人手里的藤条。 那人一身随意的休闲装,连挥藤条的动作也显得漫不经心。但每一下都带着风声,“嗖”一声,再“啪”一声,清脆利落地抽在时越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一道鲜艳红痕。鞭痕处的皮rou很快鼓起来,凸成一道棱子,红色迅速向四周晕开。 握着藤条的手骨节分明,腕部轮廓清晰,袖子挽到肘部的小臂肌rou线条明显。在几乎相同的间隔时间里,这只手有力地挥动藤条,在时越光裸的屁股上留下整齐的印记。 时越在哭。 他一般很能忍,一开始总是不出声的,后来是小声地倒吸气,再接着会发出痛呼,疼极了才哭。被束缚的手死死抓着刑架腿,关节绷得发白。 鞭打没有因为他哭而停,力度也没有减轻。而时越除了哭,没有求饶。 一直到他的屁股被密集又整齐的鞭痕排满,身后的人才停下来。 那个人用手掌来回抚摸时越明显肿起来的屁股,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赏玩。 时越感觉屁股像着了火,又辣又疼又僵,有点贪恋那个手掌微凉的温度,在束缚中竭力多耸起一点。只是那不是由着他予取予求的。手掌很快离开了。 他被从刑架上放下来,跪在地上,还没把姿势调整好,就听到了指令: “到门廊去,鼻子贴墙,跪着晾晾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