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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临近使他由咒骂萧太后变为了对心上人的忏悔:“杨将军,宗英,我对不起你,别怪我!”她直勾勾地望着天空,眼泪都快流干了。 “通!”第三声炮响了,监斩官手持令箭喝道:“时辰已到,行刑!” 刀斧手们已经在北平身上揩足了油水,答应一声,取过三根枪杆,扎成一个三角架,然后将北平的两脚分别拴在三角架的两角上,颈后的绑绳拴在第三个角上,整个人被紧紧地张成一个巨大的“人”字,第四根枪杆取过来了,一头顶在了北平的阴户。 北平感到那yingying的木棍慢慢突破了她的身体,插进了她为杨宗英准备的洞xue中,羞愤伴着疼痛一同向她袭来。她又骂又喊,却没有怎么挣扎。随着那木棍的继续深入,yīn道被拉长,挤开肠子进入到肚脐附近。她知道就要突破了,强烈的恐惧使她发出了最后的尖声哭喊,同时身体也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截粪便从本来紧闭的菊门中挤了出来,热乎乎的尿也随即流了出来。 当她感到yīn道突然破裂,象橡皮筋一样弹回原来的长度后,哭声便突然停止了,代之以一种无所顾忌的大笑和痛骂:“萧太后,老畜生,你不得好死,你男盗女娼……你……杨家军会替我报仇的,你等着吧,等把你抓住的时候,杨家军全营jian你,再把你的光屁股剁碎了喂狗,哈哈……” 枪杆从她的颈窝里捅了出来,然后他们用绳子拴着三角架的顶角把她高高地悬挂在辕门的木柱项上。她在上面活了两天,笑了两天,骂了两天,嗓子哑了,还在骂,那声音糁人呐,听过的人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萧太后到底是女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