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与狗01
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凉意。大动脉在皮rou之下接受着女人的碰触,危机感被性欲完全覆盖,马歇尔的手正要去握女人的胸脯;下一秒,冰冷的什么东西从侧面刺穿了他的喉咙。 轰隆隆的,列车刚刚好开进十几公里长的隧道里。 女人的右手慢慢离开那根脖子,手心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了根约莫二十公分的黑色钢针。说是针,它却和一般人的拇指差不多粗细,且并不是圆柱的,而是有弧度的三棱刃。它从慢慢从血rou里拔出,马歇尔的脖子两侧立刻像小股的喷泉,血不住地往外涌。 他倒在小床上,捂着脖子抽搐——钢针刺穿的位置非常毒辣,刚刚好截断他的大动脉,插穿他的喉管和声带附近的肌rou,让他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 女人欣赏着他抽搐的模样,不紧不慢抓住自己的头发。 那是假发,摘掉之后,马歇尔的眼前出现了一张清秀的青年面孔。 青年斜倚着桌子,点了根烟,一边笑,一边看着男人垂死的模样。血浸透了床单被褥,顺着边沿往下滴,滴答滴答的声响,在过隧道带来的轰鸣声里犹如看不见的丝线,牵动着青年主管性欲的神经。 马歇尔有过片刻的挣扎,但却连下床都做不到。他发红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始终盯着青年的脸。 青年叼着烟,脱掉丝绒手套,脱掉连衣裙。 他皮肤白皙,身板并不像马歇尔想象得那么瘦弱,而且正相反的,青年非常结实,肌rou线条都蕴藏着力量的美感。可最让垂死之人惊讶的,是青年的右手——自手肘之下,他的右手是黑色金属的义肢;那根钢针也不是什么携带的武器,而是从他的义肢中延伸出来的,是义肢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