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故意
镇北侯府今日出奇的安静。 平日里宋怀尘总会在无事的下午将院子里长得好看的下人们喊到花园里一起赏花看景,他最爱的就是躺在月姐rou乎的大腿上让别人在他面前亲嘴,夏天热的时候男男女女都穿着薄纱,两条腿分别岔开给围观的人计数,大伙儿一起打赌看谁的水出得最多,谁去的次数越多获得的奖励越多,每次聚完那亭子的地面几乎都被水浸湿了。 今日的花园里就连鸟叫声都没了,只有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这声响穿过帘子进入屋内。镇北侯坐在正中央,桌上茶杯里的茶凉了许久也没喝上一口,手边的一根马鞭倒是被握得热乎。堂中央跪着个男子,背朝镇北侯,面对着门口的帘子,垂着头无精打采,他上半身赤裸,背上细嫩的皮肤被打出一道道的平行鞭痕,充血红肿,将破不破,有些力道大了,像是要渗出血丝般。宋怀尘在地上不知跪了多久,稍微松懈一些镇北侯就会拎起马鞭狠狠地抽打在他背上。 宋怀尘实在不明白他爹一直看书居然还能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明明那书翻页的声音就是合着他爹看书的节奏响起的,难不成故意翻书给他听让他放松警惕吗,但是实在太难熬了。他的膝盖因为跪太久已经肿得麻木,双腿被压到发麻几乎感觉不到双脚的存在,稍微挪动屁股就会刺痛,背上的鞭伤火辣辣的疼。他爹用马打人只疼不出血的技术练就地如火纯青,每一鞭都整齐排列,尽量使整个背都打满。宋祁年极少体罚宋怀尘,这次是定要让他好好长教训的。 “爹……我真的错了,是我没处理干净……”话还没说完,宋祁年猛地抬起脚踹在对方的背部,将人直接踹倒在地。 双腿突然恢复血供又麻又痛,动一下都会疼得宋怀尘龇牙倒吸口凉气,宋怀尘手撑在地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