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桃戏
“原是如此。” 陶乐枝以为他是想要做那事,缩回手道:“夫,夫君,您身上还有伤……” 肖蔼不听,一把将她搂紧怀里,好笑地问:“夫人以为我想做什么?” 陶乐枝不敢直接推拒,只半推半就道:“没,没有,妾只是担心夫君的身体。” 肖蔼笑得孟浪,直言道:“这点小伤根本不碍事,夫人若是想……” 陶乐枝捂住他的嘴:“夫,夫君,妾不想。” 这话是大实话。 好在肖蔼只是过嘴瘾,并没有真的想在马车上行放浪之事。 他也真是累极了,这一整夜都无事发生。 多亏陈芳儿的献身,肖蔼一连半月都没来扰她安宁。 这些日子,她过得相当悠闲。 婆母那边因不喜她,明说不要她侍候在身边; 府中庶务大多由管家管着,她只需在重大事件上的决策上点点头就行了; 至于肖蔼从前的各房妾室,全都被陈芳儿治得服服帖帖的,根本无需她费心。 一想到明日肖蔼就要进宫参政,又是一连几天不用看见他,陶乐枝的嘴角就压不下来。 “夫人想到了什么,这么开心。” 陶乐枝正吃着蒲桃,突然听见肖蔼的声音,吓得手中的葡萄都落在了地上。 她循声望向肖蔼,下意识脱口而出:“将军怎么来了?” 她这话疑惑的程度不够深,听起来像是在赌气。 肖蔼从地上拾起蒲桃,来到她身边,问道:“怎么?许久没来寻你,生气了?” 陶乐枝躲避他的目光,装出哀怨的样子:“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