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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以吗?” 这句夫人,不似是一位皇帝唤臣子之妻,而像是寻常的丈夫,轻唤自己的妻子。 陶乐枝为他声音中恳切的情感打动,将那些礼教旧俗,通通抛诸脑后。 她不言语,只将慕容烁推倒,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他腰间的玉带,俯身吻上他的唇。 树荫之下,随着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坦诚相待,两个孤独的灵魂在慢慢靠近。 突破最后一层防线时,陶乐枝坐在慕容烁怀中,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 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间上下沉浮,她的身体和精神,都享受到了极大的快乐。 她轻抚着慕容烁的脸,道:“陛下说,这世上不识您的人有许多,此言差矣,臣妇知道一人,只识陛下,而不识肖蔼。” 慕容烁搂紧她的腰,红着眼眶,加深了往她身体里探入的动作,带着些赌气的意思,问道:“是何人?” 在与人深入交流的时候,谈及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似乎是不太好。 陶乐枝轻抚着慕容烁的背脊,像安抚受伤的小兽一样,轻柔地安抚着眼前的少年。 她低下脑袋,用湿软的唇,柔软的身体,不费一字一句,身体力行地将自己的心意传达。 慕容烁也不再开口,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和解的信号,响应在行动中。 这个时候,语言,就成了表达情感最低效的方式。 因为往往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势均力敌的对手,用唇舌堵住了嘴。 抽象的情感,尽在不言之间,具象成了身体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