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之凤
肖蔼笑着回应:“说到底还是要感谢太后娘娘,是您给臣选的夫人甚合臣的心意,所以臣昨夜闹她闹得凶了些,这才导致夫人站不稳的。” 这话看似是解释,但实则字字都在拱火,甚至城门失火,还要殃及池鱼。 陶乐枝真想把肖蔼的九族拉过来,让他们看看这位为家族争过光的定北将军,是怎么随随便便就拿九族开玩笑的。 陶素被气乐了,微笑着吩咐宫人:“定北将军对哀家不敬,拖出去鞭笞三十。” 陶乐枝看着被拖走的肖蔼,心里乐开了花。 可面上还要保持担忧的模样,又喜又悲,这就导致她的表情很滑稽。 “别装了,”陶素幽幽开口,“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哀家能不知道?” 被发现后,陶乐枝再也快乐不了了,她跪地伏拜,恭敬道:“还请太后责罚。” 陶素冷哼一声,问道:“东西带过来了吗?” 陶乐枝从袖子里的帕子,双手捧着递给陶素身边的嬷嬷。 点点血痕如红梅,细密地开在帕子,红艳之上,还覆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那是初次时,肖蔼淋在她腿上的琼浆,她觉得恶心,偷偷用这帕子擦了。 陶素看着帕子出了神,良久,她嘱咐陶乐枝道:“此后你与将军行房后的第二日,都须派人,将垫在身下的帕子送进宫。” 若不是有落红,谁会在身下垫块帕子? 怎么?这是要她每次都流血? 当真是不把人的命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