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恨生
击。 以至于现在,她那处门户还肿着,仅是坐着便痛得不行,行走时则更不必说。 坐在肖蔼怀里之时,陶乐枝下意识自卫地夹紧了腿,生怕肖蔼在马车上发癫,兴起来一发。 不必了,实在是不必了。 染血的元帕已经拿到,以后这种事,最好都不必要有了。 肖蔼不曾注意到陶乐枝身体的抗拒,一双手极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 陶乐枝正色按下他的手,提醒道:“夫君,马上就要到宫门了,这恐怕不妥。” 肖蔼在她手上摸了一把,轻笑一声:“还是夫人思虑周全,那就听你的。” 陶乐枝松了一口气,谁料肖蔼咬着她的耳朵道:“来的时候不行,那回去的时候总可以了吧。” 他嘴里说着极放荡的话,面上依旧是风光霁月的模样,好一个衣冠禽兽。 陶乐枝有时候真的挺想打人的,但无奈目前她受制于人,还不能。 肖蔼埋头在她脖颈处,鼻子轻轻嗅着,笑道:“夫人你说,这马车摇摇晃晃的,在这上面做,是什么滋味?” 陶乐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有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可怜。 说是太后的母家人,但其实,她不过是一七品县官的女儿,阿娘是县官身边一朝爬床成功,做了侍妾的洗脚婢。 从小,她便因着阿娘的缘故,不受父亲和嫡母待见,还常常被兄弟姐妹们欺负。 现下好不容易嫁了人,到头来还是受欺负的命。 凭什么她就要受这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