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丕】c湿、珍珠与夜幻想
受着父亲的撞击。他现在真是闻不到父亲身上那一脉冷松香了。屁股里流着水,暖炉烟沉。 ……现在空气里只有微潮迷蒙的桃色味道。 微潮得如同一场骤雨的前夕。 起先cao得还不算快。浅出深进,九浅一深。后来曹cao按着他腰cao,性器回回干到里面,鞭挞那个可怜的贪吃的rou腺。曹丕被撞得一颠一颠的,隐忍不发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泄出,又支离破碎。他双手撑在曹cao紧实的小腹上,来不及感受腹肌的沟壑,只感到情动的汗水从脖颈滚落滴下。 屋里炉火焚烧得太旺盛了。空气暖洋洋,曹丕头脑昏沉。 他听见父亲说,“曹子桓,夹紧点。” 嗓音浸透了情欲的沙哑。曹、子、桓。三个字咬得清楚又黏连——因为用词暧昧,所以清晰的吐音也拉扯出模糊缠绵。像拖出的一串字节珍珠。 噢……他怎么会产生这样的神奇比喻。 曹cao一边cao着他,一边凑过来吻他耳朵,一下一下咬着耳垂、舔吻耳廓,温热吐息和温柔情调所带来的横溢的气息令人头晕目眩,美好的情感升华导致灵感充沛。 在极乐仙境曹丕窥见过奇艺琼丽的物什,因而在登顶到来之前的耳鬓厮磨里产生幻想也顺理成章,珍珠? 他觉得红烛飘摇的火光像不定的夕日融辉,流淌的蜡泪如同滞慢划天的赤色流霞,他所有的幻想全都奇美而浩大,把从唇舌间吐出的字眼幻想成珍珠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在父亲黑沉沉的眼眸注视下,他好像真的如同柔软温顺的贝体,被抵开壳侵入、占有、最后化为薄唇边一抹餍足的笑意。 曹丕没有想过自己假如是动物,那该是什么。谁会去试想这样荒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