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惇】不可说
慢慢地动,低头亲吻将军的伤疤。 一道一道的,交错纵横,触目惊心。有些看起来是流矢擦过,有些看起来是剑划的痕,还有一些,曹cao没辨认出来。这些伤痕都很深,愈合后形成白疤,疤上再生的皮rou比周围的浮肿,他舌头绕着疤来回扫,不时用牙齿轻轻厮磨。 曹cao敢保证亲吻的时候没有半点yin心,全是疼惜,可将军的身体不这么想,每次亲上去xue道都夹一下性器,敏感得不行。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伤疤,每道伤疤都经受过铁与血的淬炼,它们是男人身上沉默而昭然的功勋。而今他亲吻这些勇武的象征,隔着岁月对男人当时经受的痛致以抚慰和赞咏,下面却被同时长在这具rou体上的xuerou紧嗦了一下。 非常的……曹cao想不出来合适的形容,但他毕竟是个诗人,很快想到了类比,诸如坚铁甲与软烟罗,苦硬萼与娇花蕊,青铜鼎与羊脂玉。然而都不准确,太纤弱,太华丽,辞藻矫揉造作,而将军浑然天成。他一向自诩文采斐然,没想到竟在一人身上词穷。 1 最终他说,“元让,你真是个妙人。” 他狠狠cao到底,往敏感点顶,动作大开大合不再顾忌。怜什么怜,将军可不是娇花,只有这样的力道才能让人安心。 夏侯惇被他顶得招架不住,手在空中虚无地挥了一下,又不愿抓挠主公的背,只好攥紧案板。 “呃!哈啊……主公……啊……主公!主公……主公……呃啊!” guitou撞进宫口,囊袋啪啪作响。强烈的快感海浪一样后浪盖前浪地涌上来,夏侯惇张着嘴,感觉自己像几年前在渡口看到的,在暴风雨中摇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