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惇】不可说
了。” “这么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而我是个初采者。”曹cao的手又探入些许。 夏侯惇隐隐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若是曹cao的意愿,又有何不可。 他与曹cao先是君臣,再是兄弟,主公要做的事,臣子必当万死不辞以赴之。况且非要深究,他的心也不清白。既有私情,如何能拒。 似是感应到他所想,曹cao抬起头说:“可以吧?”他手还继续着,声音很稳,像是已预知了答案,漫不经心的样子。 好自负。 又如何呢?谁能拒绝他? 天下不买曹大人的账的人不少,只是与夏侯氏无关。 夏侯家上下都是曹cao的忠诚的鹰犬,服从他的命令盲目前进,不问是非,只坚定不移地执行。 “可以的。惇任凭主公施为。” 曹cao笑了。他意味不明道:“我觉得你不会拒绝,又觉得你拒绝也理所当然。” 夏侯惇短暂沉默了片刻,赳赳武夫竟难得地憋出一句文绉绉的话—— “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曹cao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好啊!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当年哀帝甚宠董贤,与其共枕一塌。帝欲起身,而董贤尚眠。为不惊扰董贤,帝自割衣袖。孤非断袖,然——” “愿效安厘王。” 夏侯惇道:“魏安厘王与哀帝均宠爱男子,”他斟酌着说,“主公为何不选哀帝?” 至少哀帝还是个帝王。 “惇以为断袖龙阳指同一事。” “你猜。” “莫非是哀帝无能故主公不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