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我好想你。
“好。记住你说的话。” “你想干什么?” 裴盛预感到不祥,只见白年撸起袖子,露出一截精瘦苍白的手腕,但毕竟是成年男子的高挑体型,攥起拳头时还是极其有力,胳臂处隐约可见凸起的青筋和肌rou。 来不及躲闪,一个猛如飞影的拳头突然抡到裴盛脸上。 “砰——” 裴盛摔倒在茶几上,自鼻腔流出一股热血,火辣辣的疼,呼吸间全是血腥味。他云淡风轻地擦了血迹,反而笑出声:“白年,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 注视着白年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孔、炙热颤抖的拳头,裴盛的心脏传来刺痛,还有一丝悲凉、迷茫。 他知道,一切都回不过去了。 眼前的白年只是长了一张和那个人相似的脸,可那个人不会这样心狠地伤他分毫。他只会在拳头来临前护住他的头告诉他别怕。更不会像白年一样粗鲁、暴躁如雷,而是一直含着温柔的笑意,牵着他的手走过春夏秋冬。 白年只是空有一副他的皮囊。可在这世上,他仅独有。除他之外都是赝品。 可裴盛没办法,如果不抓紧白年,那在这世上和他唯一有关的联系也断开了,还会慢慢忘记他的脸。 打吧,打吧,哥哥,只要你愿意,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裴盛想起他,眼泪夺眶而出,在白年骑到他身上朝他挥舞第二个拳头时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吻上白年干燥的红唇,像是许多年以前……一样的柔软,一样的触感,唇峰的形状像爱心的一半。 他以前和他说过,哥哥嘴唇的形状好像碎掉的爱心。于是哥哥点上他的唇珠告诉他,碎掉的另一半爱心在你这里。 哥哥。 哥哥……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