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年,我想和你做。/小溯,烟花没有你的眼睛好看。
薛鹤年的手扣在程溯的后脑勺,逐渐加重了这个闻,洗漱后的程溯身上弥漫着浓郁的牛奶沐浴露的芬芳,湿湿软软的唇舌如果冻一般,亲起来可爱的紧,薛鹤年想把人吞吃入腹,一只手伸进程溯的腰间,单薄的睡衣下是温暖的身躯,指尖略过程溯的肌肤,程溯哼哼唧唧的出声。 程溯主动起来没完没了,献祭一般地把自己送上去,他乖巧地闭起眼,薛鹤年一下子就被他撩起了性欲。 可、可恶啊,不带这样偷袭的! 他欲拒还迎地推了推程溯,纹丝不动。 这么多天的委屈和思念尽数融在这个吻里面,程溯后背随着呼吸起伏,只觉得心脏快得几乎跳出胸膛,他睁开眼睛看薛鹤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微微下垂的眼尾从上方看上去灵动又可怜,薛鹤年的心都快化作一滩春水,溺死在名为程溯的沼泽里。 过了不知多久,一阵寒风吹来,程溯打了个颤,堪堪结束这个意蕴缠绵的吻。 薛鹤年的嘴唇被吮得红艳艳的,夜色沉沉之中发丝微乱,像个吸人精气的俊美妖精,他垂下眼凝视程溯的眼神温柔缱绻,程溯这个颜狗很没出息地硬了。 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薛鹤年的眼神性感,他渐渐接受了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 “不是说明天回来吗?”他慌乱地移开视线,转移话题,“你又骗人。” 薛鹤年刮了刮他的鼻子,“因为我也很想你,小溯。” 程溯不自然地回头望了望身后大开着的窗户,徐惠大概已经睡觉了,他后知后觉地压低声音,“所以现在是要去哪里……” 薛鹤年低头啄了下他的嘴唇,露出一个俊逸的笑,“带你去看烟花。” 说完,他牵起程溯的手带着人走出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