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角落里T弄,并拢双腿后入CX,被小孩看到
受程溯对自己的占有欲,喜欢程溯皱着眉说,薛鹤年只属于程溯一个人。 薛鹤年挑挑眉,随口道,“小溯和那么多人体验过,我却只有一个,太不公平了啊。” 程溯心跳一顿,薛鹤年的话无意之中掀开了结痂的伤口,他再次体会到皮rou分离的痛感,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就像程会卿对他说过无数次的,是男人总会在意的。 妓女都没有被十几个人轮番口爆,程溯却被他们调教成只知道服侍男人的充气娃娃,让摆弄哪个姿势就摆弄哪个,最多的时候还同时伺候八个男人。 程溯不敢回想那段黑暗的日子,十几个霸凌者将他堵在器材室里,摁在绿色软垫上用jiba顶弄,他的双手双脚都被yinjing占领,甚至腿弯都夹着两根硬挺的性器,程溯绝望地闭着眼睛流泪,他的嘴巴被两根jiba撑到最大,涎水四溢,赤条条的身体上布满薄汗,浸湿了身下的垫子。 他想起当时绝望的呼喊,声嘶力竭,他才十七岁就遭受了非人的对待,他看到程会卿举着相机拍照,将他所有yin态记录下来,程溯挣扎不动只能任人宰割。 那是日日夜夜都缠绕着他的噩梦,在和程会卿相处时被撕开了条裂缝,程溯尽力愈合这道伤疤,却在此时又被薛鹤年撕开。 他的眼睛弥漫起水痕,相形见绌的自卑感又涌了上来。 他慢吞吞地脱掉了裤子,剥开内裤主动地坐在薛鹤年的rou茎上,柔韧富有弹性的肥臀一边流水一边在薛鹤年roubang上摩擦,程溯心里有些酸涩。 “年年,不要去找别人……”程溯的语气带着些许讨好,“我愿意的,不要别人……” 他有些急切地拉过薛鹤年的手,抬起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