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神最后还是落在你的脸上,抓着你的下巴,男人平复了下呼吸,控制着嗓音中的颤抖。“别走。”

    贾诩其实不喜欢过多提起这条假肢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面对你他却没办法靠着几句毒话含糊过去,和他亲近的时候就像是一层层抽开自缚的蛛丝,他明明是毒性极强的猎手,却偏偏用层层叠叠的丝网包裹住自己。你相信贾诩总是遮住自己的双目在世间生活的,而他却悄悄张开指缝来见你。

    “看来殿下明白,不需要我多重复。”

    他突然笑起来,手指顺着捧起你不再想缩回去的手满意地放到自己的唇边,舌尖在舔弄的时候丝丝连连的唾液粘到手上,你突然觉得贾诩这一身白衣格外刺目,故意咬着牙说他是故意,伸出脚踩到贾诩的腿间那根半勃起的yinjing上,亲近行为让他有一些反应,贾诩微微低头,身体愈发地挺直,撑着身体往前倾,但依然是任由你的脚在他的身上踩来踩去,将平整的衣袖踩成小小的一团,而后脚趾一点点卷着里衣的下摆一直露出大腿,就算肌rou萎缩着,接口的地方看不太清,贾诩的腿活动时候发出些机关的响动声,侧着身子揉着你的脚心,柔软的卷着衣物再包住贾诩的下体挑开。如果现在去摸他的身体,会发现体温更加高了——喘息声可以压住,心跳声却是无法控制的。

    除非是死了。

    在无数个寒冷的或者炎热的夜晚里贾诩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无尽的疼痛中感染破溃,最开始身体对于义肢的排异反应巨大,装卸假肢的时候痛楚是钻心的,组织液混合着血液、破溃挤压出的脓血随着切割平整的伤口喷出,贾诩可以选择让侍女换药,他在家中却总是拒绝。他说:“不痛。”实际上每次换药都像是走了一遭由生入死再获生的过程,反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