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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歪头。

    景元咬住嘴唇,试图不让自己表现出来要被他这一个动作戳爆。

    “就……那些衣服,床单……”见丹枫还是没反应过来,景元干脆放弃了,这位爷从小娇生惯养有侍女有亲卫,被当成宝贝一样供着,只要会云吟术和封印建木,还不是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只怕龙师巴不得饮月君被宠坏才好。

    想到这里,景元觉得果然自己干脆装不知道得了,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他于是又歪过去身子,靠在丹枫怀里。

    “枫哥我腰疼,今天先不回去了嘛。”

    “不行。你早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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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腰疼不疼我不知道你知道啊,昨天又不是你被……唔,你干嘛?”景元被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当他发现丹枫竟然在向外走的时候所有的旖旎心思全都成了惊恐,“枫哥!你放我下来!我,我走,你让我自己走!”

    后来景元回去以后,丹枫收拾东西,偶然发现床头的首饰盒被放在了枕头外侧。他打开盒子,发现那条发带被动过了,一黑一白两缕头发交错绾成节,末端被红色发绳系好,熨帖地放在了平安扣旁边。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发绳,而后缩回手,不再动了。

    “景元……”

    青年的一颗真心,炽烈而guntang,让他几乎不敢触碰。

    ……

    “丹枫啊丹枫,你带我来这儿,教你的族人知道,就麻烦大了。”

    “他们不会知道。闭嘴,应星,现在你我扯平了。给你一个时辰,尽你所能地研究吧。记住,只有一个时辰。”

    “我可是短生种啊,你觉得一个时辰很少?对我来说,那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