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的自寻「死」路。
“——他是在非礼吧。” 地兔刚停下脚步就放下了手里的水桶和拖把,杀气悄然替代污浊空气弥漫了整个不大的房间。他整理了一下西服袖口,然后又舒张了一下毛发还打着缕的爪子,做好了他最熟悉的攻击姿态,似乎马上就要动手撕人。 齐夏大脑迅速运转着。 “非礼的标准应该看当事人的意愿吧。” 地兔看着眼前这个清瘦的冷脸青年,并不理解他为什么为那个在他臀边上磨rou的家伙求情,沉默了两秒,动作停了下来。 “当事人……真的不需要在下解决他吗。” “是。” 齐夏看他尚且能沟通,咬牙扛着耳边陈俊南的炽热吐息。现在他着实顾不了太多,一切以保命为主。 “他们骗不了我,也蛊惑不了我。装「道」的袋子就被我自己扔在在你脚边两步远的地方,更无关勒索威胁。” “他们是不清醒,但我清醒。就算他们有出格的举动,也只是我们队友之间的私事罢了,我们可以自己处理。” 水桶落地时泼出了些血水,染红了那原本还算干净的地面。 地兔原本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摊开,做好了他最熟悉的单手撕人的架势,现在却有些迟疑了,抬起摊开在身前的那只手去挠了挠头。 齐夏清楚的看到地兔挠头时尖锐的爪子划破了他的皮rou,血液顺着他头上的毛发汩汩流淌,晕染,打缕,但他自己却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只是努力思考着,话语也吞吞吐吐,好像很